第五章、七星凤凰楼
当六郎与四娘想顺着原路往回走时,六郎竟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
不见了。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四娘更是感到纳闷。
这时六郎要四娘在船上等,他则潜入水中看情纪,就发现那些水草沉到水底,
才知道这水草是由人工控制,所以当悬空岛的人要往返时,那些水草就会浮上来,
之后再将那些水草沉到水底,但这样不但他记下的水路没用,甚至就连回去都成
问题了。
六郎浮上水面,将这情况告诉四娘。
四娘焦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办?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
成了人家的俘虏。」
然而着急也没有用,六郎与四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离开的办法,最后六郎
索性躺下来,说:「听天由命吧!」
这时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接着窗户被推开,隐约能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
之后传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伤感的曲子感动了六郎,他不由得看向那七星凤凰楼。
四娘问道:「是谁在弹琴?」
六郎听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人深通音律,我猜应该是凤凰楼的主人,十
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四娘,我听我师父说过她,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
素有『神女』之称,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里面的情况,看看八妹和九妹是
不是被关在这里。」
四娘担心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吗?」
六郎说:「不管是龙潭虎穴,也必须要将八妹和九妹救出来,四娘不要为我
担心。」
此时小船来到一处荷花丛中,虽然荷花已经枯萎,但荷叶依旧茂盛,可以隐
藏住他们的身影。
四娘挨着六郎躺下,问道:「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
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万一要是脱不了身甚至丧命,你会不会恨我?」
六郎轻声笑道:「四娘,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没有学到惊天动地的本领,
救不出两位妹妹,还让四娘担心,我心里很难过。」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道:「六郎,有你这番话,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枉我那
么疼你。」
说着,四娘微微抬起身子,看着六郎说道:「现在我更担心你出事,要是也
被他们抓住,唉……」
易水湖后半夜的气候较为凉爽,加上六郎下水后衣服尚未干,所以当微风吹
过来时,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四娘见六郎身上打冷颤,竟然就靠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抓住六郎的肩膀,
说道:「这样暖和一些吗?」
享受着四娘传来的体温,感受着四娘那柔软的胸脯所带来的致命快感,六郎
用力的点了点头,此时水浪打着船身,令小船微微摇晃着。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而月亮则害羞地钻进云层……
四娘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六郎,汴京一行,本来是为了你和四姐
的婚事,结果皇上遇刺驾崩,你四姐她……唉,再说你,婚事到现在还没有真正
的着落,看着你们姐弟俩,四娘真是愧对我姐姐。」
这时四娘将头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
颊,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颤。
四娘幽幽说道:「六郎,我对你一向视同己出,所以你要对我讲真话,你不
是拒绝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来四娘还不我,担心我娶不到老婆。想到这里,六郎说道:
「四娘,还是不要问了。」
而六郎越是不说,四娘越是想知道,六郎只好说道:「四娘,其实我一直喜
欢的那个女人就是你。」
四娘闻言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道:「六郎,你都这样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姨娘,又是你的继母吗?你怎么能够有这种想法?真
是不应该啊!」
六郎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道:「四娘,天底下的女人,哪一个比得上四娘
你这样关心我、体贴我?我只喜欢你。」
说着,六郎就要去吻四娘的嘴唇。
四娘闪开六郎的亲吻,叹了一口气,说:「六郎,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六郎伸手抱住四娘,道:「四娘,有时候我也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但也没有
用,你从小对我太好了,我不可能忘记你的,你的#影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
所以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
四娘叹了一口气,想起前阵子与六郎发生的那些事情,道:「都怪四娘那时
候由着你,害你变成这样。六郎,你迟早都要结婚生子,你不能心中只有我,你
要去接受其他女人,不然你可以先答应皇上,等娶妻后,我还是可以私下与你…
…」
六郎摇头说道:「可是我想要的只有四娘你,我觉得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还
不如四娘送给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脸一红,道:「小坏蛋,那是因为你龙枪生甲,我借给你蜕甲用的,你
用完后却不肯还我,还有脸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四娘,我会永远珍惜它们。」
四娘「嗯」了一声,道:「可你也要娶妻生子啊!六郎,听四娘的话,找一
个情投意合的……」
六郎皱眉说道:「我跟别人没有感觉,与其拥有那样的婚姻,还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说:「六郎,那怎么行?我们杨家全指望你呢!你怎么能不成亲?
就算将来夫妻生活可能有问题,那可以采取别的方法解决啊!」
六郎闻言眼睛一亮,道:「四娘,那你愿意经常帮我解决吗?」
四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道:「小坏蛋,你……你实在太糟糕了。」
六郎脸孔一板,道:「你不帮我,我就不成亲。」
四娘咬着嘴唇,沉思良久,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坏蛋,我真拿你没办法。」
六郎闻言心中一阵狂喜,心想:四娘居然答应了,真是太好了!
六郎抬起头,看着四娘含羞带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骗我。」
四娘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拥着六郎,慢慢闭上眼睛。
六郎伸出手抱着四娘,将她那柔软的娇躯拉到怀里,见她并未阻止,于是得
寸进尺地将手伸进四娘的罗衫内,抚摸着那嫩滑的背。
四娘紧紧闭着眼睛,喘息越来越剧烈,而吐出的气息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他明白四娘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才被动地接受他的动作,心里顿时一热,就吻向
四娘的嘴唇,同时一只手攀上玉乳,引得四娘娇躯一阵微颤,令她开始反抗,却
被六郎用力地压在身下……
「四娘,我好想和你,你给我好不好?」
六郎脱下四娘的裙子,看着那湿透的私处,六郎的手指慢慢探入那湿滑的蜜
洞内,轻轻地揉弄着。
随着六郎手指的揉弄,四娘顿时觉得仿佛被推上九霄云外,那绽放的花瓣不
由得夹紧六郎的手指,令四娘忍不住发出「啊!」
的一声。
六郎闻言,低下头,然后用舌头顶住四娘那娇嫩的私处,慢慢地吸吮着……
这时四娘逐渐丧失理智,鼻中的哼声逐渐变为忘情的叫声,除了「噗哧!噗
哧!」
的淫水声外,还有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啊……啊……啊……要来了……啊
……」
四娘不由得扭动着娇躯,她的脑中现在只剩下欲念,什么贞节、贤慧,她都
不管了,她体内的欲望已经被六郎引发得不可收拾。
突然四娘觉得一阵快感袭来,随即直冲向脑门,令她不由得向后仰,乳房剧
烈地颤动着,剧烈地抽搐着,忘情地娇呼道:「啊……六郎…好舒服……要……
嗯……要泄了……」
在经过高潮后,四娘全身瘫软下来,肌肤泛起如玫瑰般的艳红,脸上红晕未
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
这时六郎已控制不住体内的的邪念,他抱着四娘的纤腰,能感受到一股热流
由丹田向上涌上脑门,让他面红耳赤,心跳不由得加速,还有一股热流向下冲入
龙枪,让本就兴奋的龙枪更加坚硬。
此时四娘不仅脸颊泛红,连秀颈也通红,她不仅主动送上热吻,还开始脱下
六郎身上的衣服。
四娘握住六郎那暴胀而滚烫的龙枪,接着将朱唇凑上来并轻轻含住,缓缓移
动着头,让龙枪能在嘴中进进出出,过了一会儿,她才吐了出来,道:「六郎,
这样可以吗?」
说着,四娘伸出舌头舔弄着龙枪,然后又含进嘴内吸吮着。
当六郎正打算在四娘那温暖的口腔内释放出来时,岸上树林中突然响起一阵
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会攻打悬空岛吗?」
六郎听到脚步声,再看看他和四娘衣衫不整的样子,觉得来不及穿衣服了,
便赶紧拉着四娘,抱起两人的衣服,躲到船舱内,然后注视着岸上的情况。
这时岸上走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着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
迎风飘飘,在腰带中系着一条乌鞘皮鞭。
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认出那个女子就是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刚才
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为娘子,六郎心想:唉!真是不公平,为什么我看中的女
人都名花有主啊?
四娘显然看出六郎的心思,悄悄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偷笑。
这时,男子追上白小姐,说:「云妃,都快四更天了,咱们还有必要巡逻吗?」
白小姐看了看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特别叮嘱,陆涛,你
可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拦腰抱住白小姐,道:「娘子,都巡逻大半夜了,
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这时陆涛的双手伸到白小姐的胸前,并大力着揉弄着,让白小姐不由得发出
几声轻微的呻吟。
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里有一艘船,我们去船上歇一会儿
吧。」
白小姐闻言害羞地点了点头。
这时,陆涛与白小姐就朝六郎所待的小船走过来……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们夫妻恩爱,我管不着,但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
里不行?竟然偏偏到我的船上来。
四娘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着陆涛两人走过来,但这么小的船显然没有
地方可以躲,而她和六郎皆衣不遮体,想跳水逃走?但肯定会发出水声,肯定就
会被发现,悬空岛的水匪,估计都水性通天,而她是个旱鸭子,就凭六郎一个人
和他们斗,相信不到天亮,他们就死定了。
就在四娘感到万分焦急的时候,就被六郎拉倒怀中,随即一只大鱼篓扣到他
们头上,六郎对着四娘的耳朵「嘘」了一声,便悄悄地躲到船尾。
这时四娘坐在六郎的大腿根上,那光滑的玉臀紧挨着六郎的龙枪,四娘本想
换一下位置,可鱼篓实在太小,刚好扣住他们,根本无法动弹,而且现在情况危
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四娘心想;只好忍一下,等他们走了再说。
陆涛和白小姐上船后,因为心潮澎湃,也没喷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
让白小姐坐到船舷上,他则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荷花丛中。
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
白小姐闻着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搂住白小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_?「哪里比得上你的
身上香啊!」
白小姐闻言将胸脯一挺,说:「我身上哪里香了?」
陆涛一把扯下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顿时惊慌失色地看着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动手动脚的,让人
看到了怎么办?」
陆涛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见啊?我想死你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推开陆涛,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
气了。」
六郎躲在鱼蒌内,由于他还搂着四娘,令他无法控制住欲望,而且越是想制
止,龙枪更是胀挺着。
由于鱼篓的空间有限,四娘突然感觉到腰间顶着一个坚硬的东西,令她双颊
通红,能察觉到六郎正对她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往六郎的身上用力地拧了一把。
六郎冷不防被四娘拧了一下,疼得险些叫出声,这才意识到失态,可身子没
办法转动,左思右想后,六郎干脆用双手紧紧搂住四娘,以免她再暗算。
四娘有心想挣扎,但又怕弄出声响,只好任由六郎抱着……
六郎看着白小姐那半裸的酥胸,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龙枪在不知不觉中越
发胀挺,甚至顺着四娘的玉沟顶进去,碰到四娘那两片蜜唇,还正好顶在那两片
嫩嫩的花瓣中央,令六郎顿时有股如触电般的快感袭来;而四娘的身子也不由得
一动,可不动还好,这一动,竟将六郎的龙头吃进去。
被四娘那紧窒的私处紧紧包裹着龙枪,令六郎舒爽得险些叫出声!而四娘也
意识到这情况,可这个时候,加上又在鱼篓内,身子根本无法动弹,更没有办法
可以阻止六郎的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看着陆涛与白小卿卿我我,一边将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插入四
娘那温暖的蜜穴内!
当进入四娘那美妙的沟壑幽谷时,六郎能感觉到四娘的温暖、柔软,体内的
痉挛、颤抖。
六郎紧紧地搂着四娘的腰肢,龙枪则四娘体内的最深处,虽然没有剧烈的抽
插,但那种强烈的满足感和禁忌感受,让六郎几乎就要喷射而出!
这时,陆涛脱下白小姐的肚兜,随即一对白兔弹跳了出来,令白小姐顿时吓
了一跳,马上掩住上衣,道:「陆涛,你真不正经,我们正在巡逻,你想干什么?
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翻脸了。」
白小姐生气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接着将摇着小船来到岸上,但她哪里想
得到,在这艘船上还藏着一对男女。
白小姐划着小船时,引起船身的晃动,四娘也跟着晃动,身子不由得绷紧,
体内随即收缩,居然就令六郎和四娘一同释放出来。
四娘被六郎那粗大而坚硬如铁的龙枪顶着花心,随即花心一开,股股的阴精
便喷射在六郎的龙头上,同时紧紧吸住六郎的龙枪。
这时阵阵快感袭向六郎,全身密布着汗珠,接着六郎用力一顶,便如火山爆
发般喷射出来,随即大量的精液射入四娘的体内,六郎从来没有这么舒爽过,而
这也是六郎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抽插就爆射出来。
此时白小姐把小船摇到岸边,然后陆涛和白小姐就上岸去巡逻了。
等陆涛和白小姐走远后,四娘扔开鱼篓,怒道:「六郎,你太放肆了。」
「四娘,这也不能全怪我,这鱼篓实在太小了……」
六郎申辩着。
四娘突然说道:「不好,那对夫妻又回来了。」
六郎一回头,果真见到那两人回来,于是六郎赶紧将鱼篓拿过来,道:「四
娘,我们还得躲一会儿。」
四娘闻言脸一红,可现在已容不得细想,四娘便把心一横,再次坐到六郎腿
上,跟刚才同样的姿势,同样又感受到六郎那火热的龙枪,但这一次六郎不敢再
放肆,而是赶紧将鱼篓扣到头上。
六郎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回来了?
是不是想在这里好好亲热一次?」
四娘狠狠地拧了六郎一下,说:「小坏蛋,净瞎说。」
这时白小姐走到岸边,但身后的人却不是陆涛,而白小姐可能遇到不开心的
事,表情心事重重,秀眉紧蹙。
跟在白小姐身后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会有危险
的,这几天,朝廷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小姐点了点头,向前走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
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
结果的。」
白小姐跨步走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
韩宾说:「岛主一再叮嘱我要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
是让我跟着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话。」
白小姐点了点头,韩宾见状便也跟着上船。
六郎和四娘躲在鱼篓内听他们的对话,才知道男生换人了。
见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六郎心想: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就最好,我
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
小船划的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下来,就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在干
什么?」
六郎见白小姐生气地推开韩宾搂着她的腰的手。
韩宾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那你又会接受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
客气了,」
六郎心想:这白小姐刚才还淫声浪语,怎么突然正经了起来?应该是装给韩
宾看的,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我风流倜傥,倒比那个陆涛要好一点,白小
姐找情人的眼光看来不怎么样。
韩宾道:「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
说着,韩宾又抱住白小姐,并且想要吻白小姐,接着就听道一声响亮的耳光,
然后白小姐怒气冲冲地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
韩宾坞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
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
见白小姐默不做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一直对你千依百顺,难道你感
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地说:「那是爹说的,可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照我的
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了。」
韩宾闻言感到畏惧了,只能将船慢慢划到岸边。
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宾见状气得重重摔下双桨,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了。而
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
六郎搂着四娘正在想入非非,所以韩宾这一使劲,他们都没注意到,而随着
小船剧烈的晃动,六郎抱着四娘也倒向一边,随即鱼篓掉进湖底……
好在韩宾没有回头看,不然就会看到六郎和四娘。
四娘被六郎压在身下,六郎连忙爬起来,说:「四娘,我不是故意的,还有,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探凤凰楼,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将两个妹妹救出来。」
四娘说:「六郎,我们一起去。」
六郎和四娘上岸后,就往林子内走,而这偌大的一片树林是桃树。
这时天似亮不亮,一团雾气围绕着前方的道路,六郎和四娘朝着凤凰楼的方
向走,可走来走去,直到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
六郎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娘,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
早应该到凤凰楼了,可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花林?会不会是中了五行迷幻阵了?」
四娘心中也感到害怕,她倒不是怕死,而是害怕连累了六郎。
突然,六郎听到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六郎和四娘闻言猛一回头,就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座祠堂,还有一个身
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六郎见那名中年男子板着脸孔,眉宇间透着一股无形杀气,显然是一个非常
厉害的人,便连忙说道:「这位大哥不要生气,我们是来找朋友的,却不小心在
这里迷路,想劳驾大哥告诉我们去七星凤凰楼的路。」
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
禁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
六郎听中年男子的语气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
找一位朋友,结果在这里迷路了。」
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你们是宋军奸细,想要夜探凤凰楼,
却在这里迷路了。」
六郎见中年男子的语气冰冷至极,显然没有回转的余地,连忙扯着四娘,说:
「快跑!」
四娘应了一声,随即六郎两人掉头就跑,却听到耳后生风,未等他们反应过
来,中年男子就如同一道银电般来到六郎两人面前,挡住了去路。
四娘见中年男子拦住去路,随即娇喝一声,用排山掌恶狠狠朝着他劈过去,
但那中年男子并不闪躲,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
说着,中年男子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
武士有如气体般轻飘飘,但又力道十足地护着那中年男子。
虽然四娘自幼习武,跟着杨令公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可从未与奇门术士交
过手,见那中年男子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以为他施了妖法,却不知道这
「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法术。
那浑身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中年男子的身体,四娘当下慌了神,一掌
拍在那金甲武士的身上,顿时被击飞出去,「砰!」
摔在地上。
六郎见四娘不是那人的对手,那他就更没有办法,于是连忙拉起四娘就想要
逃跑。
中年男子见状暴喝一声:「哪里跑!」
说着,他一甩袖子,随即袖口内竟飞出一头怪物,那怪物的样子像毒蛇,在
飞离袖口后,倏地来到六郎两人身后,不等六郎两人有反应,那怪物已经缠住六
郎,然后快速地回到中年男子身边。
只见这头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无比丑陋的三角形脑袋,露
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蛇信朝着六郎的鼻子吐。
看到六郎被抓,四娘咬着银牙,扑向中年男子,虽然四娘知道不敌,但她扮
死也要救出六郎,可不等她靠近,中年男子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随即从里面飞出
一头长得跟刚才的怪物很像的怪物,只是它遍体银鳞,它张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
缠了两圈,然后回到中年男子身边。中年男子冷笑了一声,就带着六郎两人如风
般飘进祠堂。
祠堂内供奉着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六郎还是能看到正中央供奉的牌位
上面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中年男子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带着
六郎和四娘进入地下密室。
在一条狭长的密道走了许久后,前面顿时豁然开朗,还有亮光透过来,接着
中年男子随手一扔,便将六郎与四娘丢在地上,而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缩成一尺
大小,藏到中年男子的袖口内。
见那两条大蛇竟然能长短自如,实在好玩,令六郎顿时忘记害怕。
「回禀龙姬娘娘,有贼人擅闯祠堂,已经被我捉住,我怀疑他们是大宋奸细,
所以将他们捉来,请龙姬娘娘发落。」
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地说道。
六郎这才发现,前面站了一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负着双手,那身材婀娜多
姿,当看到她的脸蛋时,六郎忍不住心中狂跳。
只见这女子那张俏丽的脸上,黛眉好似弯月,秀眸水雾迷蒙,虽然脸上罩了
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了那绝世风华,但虽然她端庄优雅,但眉宇间有着三分忧
郁,脸色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态。
六郎原本以为她是传说中的第一神女「白凤凰」但刚才听那男子称她「龙姬」
看样子她不是白凤凰。
龙姬坐下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六郎与四娘,那衣领上露出晶莹如玉的脖颈,
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下,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双眸内寒光凛凛,道:「现在你
们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悬空岛做什么?」
六郎揉了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龙姬冷笑道:「是吗?正好白将军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
你们就说什么,否则你们就到它们的肚子里找早餐吃。」
六郎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那中年男子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
你尽管问好了。」
龙姬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六郎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杨六郎,这次来悬空岛,是
特意来拜望夫人。」
六郎一时搞不清龙姬的身份,不过那个捉住他的男子,应该就是悬空岛岛主
白松林。
龙姬点头说道:「倒是爽快,那你来悬空岛找我何事?」
六郎说:「如今大辽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希望岛主能为了让百姓不再遭受战
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朝廷。」
六郎话音刚落,就见龙姬怒气冲冲地拍着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屁朝
廷?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
流浪?大周打下江山后,赵匡胤官拜殿前都指挥使,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
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不幸英年早逝,他却苟合一帮心
腹,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
可能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龙姬突然一手捣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松林急忙上前,道:「娘娘请保重凤体,无须跟这乱臣贼子生气,这些宋
军奸细,全都交给我处理好了,连同前几天捉来的那两个女娃,我将他们全都做
成灯笼。」
六郎和四娘对视一眼,皆心想:看来八妹与九妹真的在他们手中。
龙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捣着心口,另一只手摆了摆。
白松林见状会意,随即一卷袖子,就将六郎和四娘提起来,虽然六郎拥有一
身武功,但在白松林面前,却是无从施展。
六郎两人被白松林抓住后,身形快速飘过几处通道,又回到那一片阴暗中。
密室中无数的灯笼亮起,那些做工极其精致的灯笼依次点亮……
白松林对六郎和四娘说:「你们好好看着!」
说着,白松林转身朝着一条狭长的通道走去,随着他轻盈的步伐,两旁也亮
起灯笼。
这时六郎和四娘注意到那些美丽并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
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而且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做的,上面画
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穿过那幽长的通道后,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里面种满色彩鲜艳,形
状却极为相同的植物,碧绿的青藤缠绕在墙壁上。
六郎和四娘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六郎心想:糟糕,那些灯笼是人皮做的。
白松林放开六郎和四娘,大声道:「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
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夺走大周的
江山,甚至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
乱臣贼子,如今那些乱臣贼子已经有一些人就在这里面了。」
白松林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六郎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白岛主,请问刚才那位龙姬娘娘是
什么人?是白凤凰吗?」
白松林眼睛一翻,道:「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六郎现在手脚自由,但他并没有想要逃跑,毕竟这个白松林的武功高强,
他根本就逃不了。
截一四娘也是抱持跟六郎相同的想法,而且她更惦记八妹与九妹的安全,问
道:「前天,白岛主可曾捉到两个女娃娃?」
白松林道:「她们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来探岛。」
四娘颤声问:「她们现在在何处?」
白松林哼道:「马上就要变成这里的灯笼。」
四娘闻言险些昏倒在地,六郎急忙扶住四娘,对白松林道:「白岛主,求你
不要伤害她们,她们还是孩子。我这次来岛上,一来是找回她们;二来是与岛主
求和。」
白松林冷笑道:「求和?求什么和,你让赵光义让出皇位,我就放人。」
六郎看了看四娘,见她神色凄然,显然是担心八妹和九妹,同时想到要救她
们实在是太难了。
六郎不忍四娘伤心,对白松林道:「白岛主,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以让赵光
义让出皇位,但你必须要让她们安全。」
白松林看了看六郎,点头道:「杨六郎,本将军知道你最近在朝廷红得发紫,
而赵光义也认了你做干儿子,要说跟你谈条件,我想你多少能做主,所以你真要
是能够让赵光义退位,我就答应放走她们。」
六郎点头,一脸严肃地说:「白岛主,我们君子|言,驷马难追!以三天时
间为限,我先回瓦桥关,然后和赵光义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
白松林沉思道:「赵光义在瓦桥关?」
六郎乃是缓兵之计,只想暂时拖住白松林不要伤害八妹与九妹,然后再想办
法,道:「白岛主,皇上现在不在瓦桥关,但是明天就会到。你能不能先让我们
回去?」
白松林说:「我可以让你|个人先走,但这个女人要留下。」
六郎护住四娘,道:「白岛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伤害她们三个当中任
何一个。」
白松林冷声道:「现在轮不到你谈条件。」
六郎道:「白岛主,只要你保证不伤害她们,别说让赵光义退位,就是要我
杀了赵光义,我也在所不辞。」
白松林眼睛一亮,道:「真的?」
六郎点头,凛然道:「当然是真的。」
白松林道:「那我就答应你,给你三天时间。」
说完,白松林双臂一振,轻喝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弥!」
就见白松林身上飞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声印到四娘身上,四娘顿
时身子一震,眼神涣散,不由自主地随着白松林手指的勾动,走向白松林。
六郎顿时如同被当头棒喝,心想:太厉害了!
「白岛主,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回去处理这件事。」
白松林点了点头,领着六郎走出密室。
六郎担心地频频回头,白松林见状;语气阴森地说:「老夫说话算数,但你
也要记住,千万不要耍花招,小心我将她们三个全都做成人皮灯笼。」
「来人!」
一名卫戍营的首领走过来,道:「岛主,末将在此。」
「送他离开。」
六郎跟着悬空岛的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凤凰楼。
在来到湖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
觉船在动时,六郎回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佝,默默的说:四娘,我一定会
回来救你。
上岸后,六郎没有先去真定府,而是回到瓦桥关。
第六章、终极营救
六郎回到瓦桥关时,已经乱成一团,与慕容飞雪说了在悬空岛的遭遇后,大
家听四娘、八妹与九妹都被抓,全都暗自伤心,但悬空岛易守难攻,尤其现在水
师难以调动,大家皆一筹莫展。
日暮降临,气候也发生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或许是连夜的
劳累,六郎想着营救四娘的方法时,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
六郎一觉醒来时,就听窗外雨声潺潺,而一旁也早已来到瓦桥关的七郎也呼
声如雷,然后想起在悬空岛的四娘,六郎就再也睡不着了。
这时六郎听见院子传来脚步声,只见一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门外走到
窗前停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敲了敲窗棂。
借着闪电的亮光,六郎认出来人是三嫂兰梦蝶。
兰梦蝶轻声问道:「六郎,你醒了吗?」
六郎赶紧回答:「唉!我一不小心睡着了,大嫂她们呢?」
兰梦蝶说:「大嫂怕你累坏了,何况你整天不睡觉,也没有用,我们要做的
是养足精神,想法将四娘、八妹和九妹救出来。」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问道、这时六郎注意到兰梦蝶的穿着,见她外衣内还穿着水皮衣,道:
「三嫂,你打算去悬空岛?」
兰梦蝶点头说道:「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水性好,悬空岛的那些水下机关
难不倒我。」
六郎摇头道:「不行,那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冒险。」
兰梦蝶又说:「六郎,四娘对待我们如同亲生,所以我们不能不救,而除了
这个冒险的办法,再无他法,就算你可以让赵光义答应那个荒唐的条件,但三天
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啊!」
六郎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时,慕容飞雪叩响门环,低声说道:「兰梦蝶,准备好了没有?」
兰梦蝶闻言,开门让慕容飞雪进来。
慕容飞雪见到六郎,问道:「兰梦蝶,你都和六郎说了吗?」
六郎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娘的事情我是义不容辞,就算赌
上性命也要去,但为了不让大家知道,我们三个好好策划一下,悬空岛的水路十
分复杂,咱们不能贸然行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件事情,目前就我们三个知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
人。」
兰梦蝶问:「也不告诉二嫂吗?」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
六郎说:「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抢着去,但人越多越危险。」
兰梦蝶又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慕容飞雪说:「这两天,紫若儿一直与我住一起,她一点悬空岛的情况,她
说悬空岛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复杂,尤其水中还有极
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那三个方向的水路。」
六郎想了想,说:「那么西面呢?」
慕容飞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那条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局限在
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去葫芦渡口一个叫福来居的小
客栈,那里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紫若儿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
举办龙舟大赛的日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会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的关系
紧张,但我们还是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一、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那时我
们可以和悬空岛交换人质。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在这三天,
我们还能再想其他办法。」
六郎三人商议好后,趁天还未亮,就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
往真定府。
易水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湖波清浅,因风起皱,并在阳光照耀下,幻
化成一片片的金鳞,水底的游鱼,往来可数,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
团的淡雾泛上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漾开。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见慕容飞雪面沉似水,一边观赏湖上的风景,一边想着
营救计划。
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
因为真定府不是前线战场,所以这里还没有被前方战火弥漫着。
六郎三人也没有去找杨令公,因为生怕他担心,而是派一名亲信给杨令公一
封信,说四娘正在协同六郎与悬空岛谈判。
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让真定府从清早就开始忙碌,府台衙门和水师
提督衙门都出动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参加比
赛,所以少不了大打出手,甚至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
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骚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时,永定河两岸就已
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接踵比肩,叫卖声络绎不绝。
待到日上三竿时,再看湖面上,只见十二艘大小相仿,颜色各一的龙舟已经
整装待发。每艘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置有
锣鼓,皆约六、七丈长,上有划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
龙舟大赛尚未开始,但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三人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开始,他们赶紧挤到人群中。
慕容飞雪说:「六郎,只有你去过悬空岛,而也只有你看过岛上的人,你先
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然而离得太远,加上那些人几乎都穿相同的衣服,
实在难以辨认,加上在岛上时六郎也没见到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地摇了摇头。
慕容飞雪嘱咐道:「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时,你再好好辨认一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只见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
然后焚烧纸钱,照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
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兰梦蝶说道:「那艘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
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
六郎和慕容飞雪顺着兰梦蝶手指看过去,只见那艘龙舟的舟身比其他的龙舟
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
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划手个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一身健
壮的横肉,穿着黄色的兜裆裤,手持长桨分列两边;龙头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
镶金边滚银线,中间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
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一声鼓响,随着红旗挥舞,宣告比赛正是开始,刹那间各艘龙舟上鼓声
齐响,震得水面乱颤,一黄、一红两艘龙舟领头,只见十二艘龙舟如脱缰野马般
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
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艘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
划手喊着:「嘿呦……嘿呦……」
兰梦蝶说:「你们看那艘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外号『浪里白鲨』,水性
通天,他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
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
六郎念着陆涛的名字,然后见到红色龙舟上的鼓手,正是他躲在鱼篓内时遇
到的隍涛,便连忙对慕容飞雪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人,我见过他。」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此时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黄色龙舟……
黄色龙舟的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
相距仅有数尺距离,所以红色龙舟上邻近他的的几个划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不
由得摇晃起来,明显感到身体乏力,手脚开始迟钝,使速度慢了下来。
「烟雾有毒!」
那几个被烟雾笼罩住的划手喊叫着站起身,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
湖水。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悬空岛与官府的关系紧张,
就私下加入他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却没想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施,
见兄弟遭到暗算,心中感到气恼,便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一阵乱打,顿时黄色
龙舟上的划手被打得抱头落水。
这时陆涛还不解气,轻喝一声,随即身子一旋,就跳到那艘龙舟上,朝着那
鼓手劈头就打。
龙舟上本来就狭窄,当陆涛与那鼓手扭打在一起后,两艘龙舟上的划手也各
自挥舞着手中的木桨,顿时打成一片,而两艘龙舟也越来越靠近,最后竟靠在一
起,都不能向前,而龙舟上的人也在打斗,顿时落水者无数。
陆涛和那鼓手也落入水中,不过他们落水后并没有下沉,而是各自施展出水
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虽然他们拳脚上的功夫算不上高手,但这么长时
间的打斗后仍能浮在水上,可见他们水上功夫何其了得。
这时从后面追上来的那些龙舟,因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看热闹,并为他
们喝彩。
眼看陆涛两人在水上一番打斗后,又双双沉到水中,好半天都没有上来。
这时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艘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靠近龙舟,接着
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只见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就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
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鼓手的尸体也浮上来,鲜血慢慢染红湖水。
见陆涛逃走,慕容飞雪对六郎和兰梦蝶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六郎三人紧随在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一个胡同,然
后又从另一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一片树林停住脚步。
陆涛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地又绕回到树林。
六郎跟着慕容飞雪、兰梦蝶追上去,只见陆涛站在一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
服脱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女子,而她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
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
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气,今年还想故
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他来的,不杀了那小子,我
心里那股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说道:「这下你可是出气了,但你把人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爹不是一再嘱托我们要少惹麻
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着悬空岛的名号惹事,再说就算官府
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艘破船,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想攻打悬空
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话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大胆狂徒,你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
官府,现在就抓你归案。」
慕容飞雪对着兰梦蝶和六郎使眼色,随即提着宝剑奔向陆涛。
兰梦蝶和六郎则去抓白小姐。
陆涛见六郎等人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只是一个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
便松了一口气,这时见慕容飞雪朝着他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拿出分水峨
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发现吃不消。
陆涛出身奇门,精通的却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出神入化的水上
功夫;而慕容飞雪是骊山圣母的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两人明显不是一个
等级,若不是慕容飞雪一心想活捉陆涛,陆涛早就失去性命。
白小姐同样出身奇门,而且功夫不弱,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斤两,惦记
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兰梦蝶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十足的
防御,开始寻思该如何救陆涛脱身,然而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白小姐的计划。
和白小姐交手,六郎没有想要重伤她,只是想要抓住她,但实在想不出能用
什么招数,便干脆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
发不出剑气)还结合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不时偷袭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的七星战甲还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也挡不住六郎的攻击,就被
六郎连连得手。
白小姐在一次躲避六郎招式的时候,被在她身后的兰梦蝶用枯树盘根放倒在
地上,不等她站起身,六郎一个饿虎扑食外加大力抓奶手,就压在白小姐身上,
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两团结实的肉团。
白小姐羞得用脚踢着六郎,却又被兰梦蝶制住穴道,顿时动弹不得。
兰梦蝶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慕容飞雪根本不需要帮忙,陆涛看白小姐被抓住,又知道他不是慕容飞
雪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就朝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慕容飞雪和兰梦蝶闻言皆吃了一惊,以为白小姐摆脱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
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六郎。
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就跳到河堤上,等慕容飞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
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跺了一下脚,兰梦蝶则一个箭步向前,说道:「看我追他回来。」
说着,兰梦蝶一个鱼跃就跟着陆涛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知道兰梦蝶的水性好,可是她刚才跟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不是等
闲之辈,担心兰梦蝶不是陆涛的对手,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一
声:「好好看着她!」
说完,慕容飞雪沿着河堤一路追下去。
六郎看了看白小姐,抓着她来到一棵树下,嘲笑道:「看看你那相好,根本
就不理你的死活,只顾自己逃命了。」
白小姐闻言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六郎,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了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待会儿
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的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里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
凡是被关押的女犯人,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
没夜的轮奸,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内,并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
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疮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致,我还舍不得把你送到
官府领赏。」
白小姐明眸流露出一丝喜悦,连忙说道:「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
回去请赏能得多少银子,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了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朝廷命官,哪里敢知法犯
法?不过得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白小姐说:「虽然我身上没有多少银子,但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
少。」
六郎摇了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这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
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
不如把你卖到妓院,那里的老鸨跟我很熟,就你这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不就是三百两
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说道:「你把我放开,我好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她怀中,着急地说道:「不是哪里啊!我的荷包在腰
里。」
这时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个包包,随即用力抓了几下,疑惑地说道:「不是吧?
你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里藏的是什么
东西?」
白小姐心想:看来他还不谙世事,我到不如先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穴
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而陆涛那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
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干嘛骗你?不信你解开看看,我
的荷包在腰里。」
「是吗?」
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用美人计?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招!想到这里,六郎
脱下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向里面看去……
「哇!不是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两颗大馒头,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
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吧。」
白小姐气呼呼地瞪着六郎,心想: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
看了本小姐那美妙的胸部,怎么会不动心?
白小姐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腰间,然后拿走那绣着牡丹花的荷包,将里
面的东西全倒出来。
六郎数了数,发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神情不满足
地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感到满足,白小姐装出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朋友出手真重,
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气都上不来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道:「你哪里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免得你把我卖到妓院受罪。」
六郎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要去哪里拿钱,我还指着这
钱盖房、娶媳妇,你快告诉我要怎么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连忙说道:「小哥哥,你真是菩萨
心肠,你要是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的第三根肋骨处捅一下,那里有个
麻穴,可以缓解疼痛。」
六郎心想:小泵娘,我才没有那么傻,分明是要骗我帮你解开穴道,你太天
真了,当我是白痴吗?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说道:
「管用吗?」
说着,六郎的手指已经刺过去,但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的
胸部。
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但要嘛偏高,要嘛乏力。
这时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是有意在捉弄她,气道:「算了,不疼了!」
说着,一看六郎在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存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
么收拾你。」
杨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在永定河上相遇,
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
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说着,六郎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乌鞘软鞭,笑了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想:原来是妹妹给我惹的麻烦,我就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我呢?想
到这里,白小姐缓和语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
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在骗他,但六郎仔细回想后,也觉得若不
是两个人的话,那他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
六郎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
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再说也没有必要,看来这
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赶紧说道:「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后,
跟我说遇到一个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
得人都痴了,想必她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所蛊惑,竟信以为地问道:「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
一道来看龙舟大赛?」
白云妃噘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你是嫌我对你不好,要不这些银子还给你……」
白云妃拉长声音,说道:「那倒不必,不过可惜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
为遇到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私下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白云妃在调侃他,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
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长得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她,那既然捉住你,
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她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但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
奴家已经有丈夫,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夫妻,你还是考虑我妹妹吧,
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说道:「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虽然你妹妹美若天人,可你更是
迷人,我已经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娇怒道:「你这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
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说道:「小贼就小贼,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还得看
你身上还有没有藏银子!」
说着,六郎将手穿入白云妃的裙内……
白云妃立刻惊叫道:「小流氓,你……住手啊!」
六郎把手停在白云妃私处那一片刺手的丛林上,道:「这里藏了什么暗器?
都把我的手刺疼了。」
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白云妃的蜜洞内,并沾了股黏液出来,对白云
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吗?嘻嘻,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
说着,白云妃用力夹紧双腿。
六郎见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刺激,裤子内的龙枪早就憋不住。
六郎拉开白云妃腰上的丝带,双手抓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往下拉,
顿时白云妃那平坦的小腹就呈现在六郎眼前,只见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地跑到亵
裤上,令六郎忍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就,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感到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道:「小贼,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
六郎喘着粗气,道:「谁叫你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良家妇女,而是
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
说着,六郎的一只手向下滑过她那雪白的腰身,来到她的股间,而另一只手
则在她那潮湿的私处来回磨蹭着。
此时白云妃承受着六郎的爱抚,几乎心快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
促,颤声道:「不要……你、你……放开我啊……噢……」
这时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进入白云妃的私处,并开始搅动起来。
在六郎的手指抽插下,白云妃只觉得股间像火烧般灼热,只能不停扭动着身
子,喘道:「你……你的手、别乱来……」
六郎玩弄白云妃一阵子后,便托起她的娇躯,随即挺起坚硬的龙枪,就刺向
白云妃下身的私处,顿时一股强大的紧窒感从龙枪传过来,那里是如此的紧窄与
温暖,让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
白云妃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小嘴却没有呼出声音,脸蛋增添几分红霞,娇躯
也大幅度地起伏着,虽然她是被六郎强行进入,但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
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脸上、颈部、乳房乃至
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更是不住地轻扭臀部,拼命地想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而且越是挣扎,越是如同在迎合着着六郎那强烈的撞击。
这时六郎越插越快,因为他知道慕容飞雪马上就会回来,他必须速战速决。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六郎怒吼一声,随即七元真气伴着滚烫精液射入白云妃的体内,六郎心中感
到无限满足,暗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你注定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正好可以利
用你来救四娘。
六郎感到心满意足后,赶紧帮白云妃整理好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
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
这时,慕容飞雪来到六郎近前,她焦急地对六郎说:「兰梦蝶追那陆涛到现
在还没回来,急死我了,但我又不会水……」
六郎听兰梦蝶有危险,顿时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就想下水去看看,而慕
容飞雪也认为只有如此了,于是换成慕容飞雪留下来看着白云妃,六郎则照慕容
飞雪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交合处,潜入水中,寻找兰梦蝶的下落。
兰梦蝶下水追陆涛时,由于两人的水性都十分好,而陆涛发现有人追上来,
速度明显要超过他时,不由得感到慌张,暗道:我的水下功夫可是屈指可数,想
不到宋军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
想到这里,陆涛扭头一看,见追来的只是一个黄毛丫头,胆子就变大了,便
回身恶狠狠地冲向兰梦蝶,欲置兰梦蝶于死地,可交手后才知道,兰梦蝶的武功
跟他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
由于陆涛心里没底,更害怕慕容飞雪会再追上来,于是且战且退,将兰梦蝶
引到悬空岛埋伏机关处。
虽然兰梦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她自恃水性好,并想见识悬空岛水底的
天罗地网,便追着陆涛,但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只见水中竟有着十数
头凶恶的白鲨,兰梦蝶顿时吓了一跳,见陆涛从白鲨间穿过去,而她追过去时,
那些白鲨就如同在睡梦中被惊醒般将利齿对准兰梦蝶。
陆涛「哼」了一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就让我的鲨鱼陪你一会儿吧。」
兰梦蝶看到那些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游向她,便知道事情不妙,她没想到悬空
岛竟然能制造出这种逼真的水下武器,而其攻击性想必更是厉害,看来还是逃走
为妙,免得吃暗亏,等到弄明白这些鲨鱼的特性再来攻破。
然而那一群白鲨的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兰梦蝶被这群鲨鱼困在中
间时,处境十分危险,但兰梦蝶想: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
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缺点和破绽!想到这里,兰梦蝶
索性不再逃走,而是让身体坠到湖底……
就在兰梦蝶刚靠近湖底时,冷不防「呼」的一声,一枝朝天弩射向她,幸亏
兰梦蝶反应机敏,一个大旋身,才躲过朝天弩,而这时身子也落到湖底。
兰梦蝶不敢乱动,而当她往上看时,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
就像没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兰梦蝶心想: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
极佳,却不会攻击下面,哈哈……
这时那群鲨鱼竟然有两头撞在一起,引发了剧烈的爆炸,震动方圆数十公尺
的湖水,兰梦蝶顿时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骸,只见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品,
还有钢铁结构、木结构,兰梦蝶不由得佩服起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
这时兰梦蝶不敢再追下去,便往回游,但突然身边两株的水草对她发难,喷
射出长长的叶子,紧紧地缠绕在兰梦蝶身上。
兰梦蝶顿时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住,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吓出一身冷
汗,后悔太过大意,只顾着快点逃走,竟忽略水草。
兰梦蝶奋力地挣扎几下,却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
制造的暗器。
兰梦蝶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可能会折回来取她性命,如果没人来救
她,就算她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即使能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
天,毕竟这湖底不比陆地,待在这里,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得很。
兰梦蝶正在害怕时,六郎已经找了过来,而兰梦蝶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
立即连声呼救。
六郎顺着兰梦蝶的呼救声找过来,见兰梦蝶被水草绑住,便赶紧过来帮忙,
想扯断那些水草,不料这些水草非常结实。
兰梦蝶说道:「六郎,快点,我腰里有短刀。」
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明白,随即从兰梦蝶怀里拔出短刀,但在未割水草
前,先在兰梦蝶脸上「啵」了一个。
兰梦蝶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割掉那些水草时,高兴地说:「六
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
说到这里,兰梦蝶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六郎与兰梦蝶游上岸由,便去与慕容飞雪会合。
见兰梦蝶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飞雪悬着的心才总算落地。
兰梦蝶说:「大嫂,悬空岛水中的机关很厉害,让我差点丧命,多亏六郎救
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屿都靠近不了吧?」
慕容飞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闻言一惊,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每次都是陆涛送我往返。」
慕容飞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后,大家就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
路,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
慕容飞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结大辽,并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
攻击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从来不和大辽打
交道。」
慕容飞雪严肃地说:「不管有没有,反正天一黑,我们就出发。我们先找个
卯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六郎清楚记得中午绝对没有喝酒,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吃过饭后就发困。心
想: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但应该不至于啊。
六郎在迷迷糊糊睡着后,再醒来时天已经黑。再看身边空荡荡,六郎顿时吃
了一惊,连忙问店小二慕容飞雪等人到哪里了?
店小二说:「她们结完帐就走了,还帮你订了一间客房。」
六郎心想: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但为什么丢下我?
一定是大嫂怕我出意外。唉!我的好大嫂,但你们这样很危险啊。
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
一路寻找下去,却根本没有看见慕容飞雪她们的影子。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我怎么忍心让她们去冒险?不
行,我得想办法!
第七章、葫芦渡口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
六郎决定到那里碰运气。
六郎一路打听,最后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那家「福来居」客栈,因为知
道这里是悬空岛设的点,六郎不敢大意,便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一会儿,发
现这里僻静得很,几乎很少有客人,偶尔来一、两个,但在里面还没有坐热,就
摇着头走出来。
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竟然还没
关门。」
六郎心想:这家小店看来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但我刚好有百
余两,就走进去看看吧!
六郎进入客栈后,也不说话,就拉张椅子坐下。
这时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小二走上钱,围着六郎转一圈,
问道:「客官,吃饭还是住宿?」
六郎说:「吃完饭就住宿。」
店小二点了点头,便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杯刚要喝,却被店小二拦住,道:「慢,客官!小店有个规矩,
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地问:「多少钱?」
店小二说道:「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想: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
既然我要耍大牌,就得大方一点,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拿了不少银子。想
到这里,六郎掏出一张银票扔给店小二,冷声问:「够吗?」
店小二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朝六郎躬身行礼,
说道:「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帮你通禀,还请问客官从哪里
来?要见什么人?」
六郎心想:不会这么巧吧?我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就对上了暗号!
不过这样也好,最好你能把我送上岛。想到这里,六郎清咳一声,说:「你
问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做,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
侯亲自驾到?但听声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心想: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莫非他真的与悬空岛有关
系?但既然人家问了,索性就冒充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声喝道:「既然知道,
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来。」
六郎心想:我靠,这个店小二取的名字好奇怪,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
让我仿佛穿越到鹿鼎记,还有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我?管不那么
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六郎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内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
里面有一个相貌丑陋的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朝那人说:「在下有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送我上岛。」
木桶内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去,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应了一声,便退出去。
六郎上前一步,问:「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了一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
说完,他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地心想:那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
可七星凤凰楼实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那张宝图的
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
说着,他歪过身子。
六郎看到那老者的后背上印着一道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而伤口已经
处理过。
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该不是化骨绵掌?而你也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
直接叫海大富多好,免得我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
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后,就使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
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一下,你这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
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想:什么馗罗、佐罗?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还分段?
想到我年纪不大,若是报太高,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地说:
「小的六段。」
(道与段谐音)海天富点头说道:「厉害!才刚六道,太原喉就委以重任,
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呢?记得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带有
他的手令。」
六郎心想: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但六郎还必须要应付海天富,道:
「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看手令。」
海天富点了点头,朝外面嚷道:「小桂子,快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地问:「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
她了。」
这时小桂子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疗伤,一会儿,就见他头顶上方升
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
六郎仔细数一下,发现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心想:莫非他刚才问的就是这
个?靠!我一道也没有,刚才还虚报六道,好在他没有检查,否则非露馅不可。
此时静心休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怒叫,从水桶里站起身,发出一阵狂啸:
「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着小桂子,见他双眼中流露出杀气,还不等六郎吃惊,小桂子就
突然对六郎出手,六郎并没有防备,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
这时小桂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海天富,手若钢钩般紧紧地罩住海天富
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
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
海天富闻言大吃一惊,咬牙切齿地说:「哼,你这个毛小子,伪装得太好了,
这么说,我的行动一直都在你的监控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你,但因为府尹大人想得到那张宝图,原以
为你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后,我再动手,但想不到你这么饭桶,那我留着你还
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恶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
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
「算你聪明!」
小桂子加重手中的力道,想立即置海天富于死地。
海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药,所以他一边不动
声色地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妒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
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虽然他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又已经在水中
下「寒冰毒」但还不能置他于死地。心想: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
当小桂子心神动摇时,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
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才刚醒转并不敢妄动,正琢磨着该如何逃离时,却没
想到海天富居然利用他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想: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
的人,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身份。想到这里,六郎便闭上眼睛装
死,并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他再表明身份。
小桂子一分心,就被海天富钻了空档。
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随即睁开眼睛一看,就见小桂子被海天
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然后小桂子痛苦得挣扎几下后,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六郎顿时大骇,庆幸还没有暴露身份,否则就得和小桂子做难兄难弟了。
六郎再看了看海天富,见他赤着身子站在水桶内,眼睛和鼻子上满是鲜血,
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中毒很深,便想过去弄死海天富,
但又生怕他玩阴的。
这时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想:我现在躺在地上,他看不见吗?是不是眼睛瞎了?我若是马上出
声,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想到这里,六郎便闭着眼睛不回答。
这时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英明一世,居然会看走
眼,竟然收朝廷的暗探当徒弟……」
六郎闭着眼睛,发现老半天了,海天富也没有从桶里走出来,便睁开眼睛,
就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伤得不轻。
六郎爬起来身,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当徒弟,而
这小子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你的伤严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弄
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
井里,回来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
六郎应了一声,就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
心想:那老小子狡猾得很,我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
绽,何不趁着他眼睛瞎了,赶紧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不可能了。
六郎主意当打定,刚要离开时,就听前院有脚步声,接着有人问道:「海叔
叔……这里怎么这么乱?」
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六郎赶紧走到前院,就见到一道倩丽的身影进入客栈,而那女子一身素装,
正吃惊地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
六郎一下子就认出来人正是在河上遇到的白小姐「白雪妃」这时六郎仔细地
看,发现她与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白云妃的眉宇间
流露出的妩媚,白雪妃没有;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白云妃却不具备。
房内海天富咳嗽不停,道:「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一个
官府的暗探当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种事?那么小桂子呢?」
海天富「哼」了一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
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拿过来。」
白小姐应了一声,便去拿那药匣。
六郎心想:这白小姐认识我,我若是进去,她势必会认出我来,这样肯定会
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一下情况再说。想到这里,六郎决定躲在外厅的桌
子后面,聆听他们对话。
突然六郎听里面一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在干什么?」
海天富一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投靠太原侯,留在这里
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我夜探七星楼,却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
没有认出我,但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里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一辈子命,
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赔上一双眼睛,想起来实在觉得很吃亏。」
白雪妃顿时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枉我叫了你那么多年的海
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
完,却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投向白松林的麾下,我在这里为他站了近十年的岗,
现在眼睛已瞎,人生已经没有希望,恐怕白凤凰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
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送上门来,竟然得不到那只凤凰,那啃一啃你这只小天
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房内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
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趁白小姐帮他拿药的时候,点了白小姐的穴道,现
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个老乌龟,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
六郎脑子一热,立即冲向房内,而且六郎认为海天富的眼睛已经瞎了,加上他身
手灵活,那老家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他会下手。
然而六郎刚冲进去时,就听一声冷笑,随即迎面飞来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
一记红色掌印,六郎来不及闪躲,就被那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
摔在地上。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起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
夫办完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你的馗罗,一个时辰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
动弹不得,一切等老夫完事后再说……」
这时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一下摔得生疼,可觉得手脚尚且能动,心想:这
老海龟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我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
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房内又传出白雪妃愤怒而哀怨的叫声,接着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
给你吃的是合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伺候老子,哈哈哈……」
接着又是白雪妃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本想再冲进去救白雪妃逃离魔掌,可又想到海天富实在狡猾,万一这一
次来记致命掌,那他的小命就没了,何况就算救了白雪妃,她也未必领情,那他
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他从地上爬起来,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
窗户旁,看到海天富赤裸着精壮的身体,正将白雪妃抱上床榻,并且开始脱下白
雪妃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闭,心想: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却便宜那个老王八蛋,不
行!岂能眼睁睁看着老王八蛋糟蹋我看中的女人?可这老乌龟实在厉害,八道高
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我是打不过他的。怎么办?
六郎一阵胡思乱想,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老乌龟的眼睛看不见,又自以为
封住我的魁罗,我何不趁他不注意,悄悄偷袭他。
此时白雪妃的身体被制,又服下合欢散,眼看着衣服已经被脱下,顿时感到
羞愤难当,想到就要失身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
突然白雪妃发现门外闪进一道身影,只见六郎握着一把匕首,朝白雪妃做了
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在永定河上遇到的那个人,高兴
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玩弄而没有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
「老王八蛋,还不住手!」
海天富正感到飘飘欲仙,想占有白雪妃的身体时,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
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一记重掌,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匕首对
着海天富的心口捅进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剧烈的颤抖,随即口吐鲜血。
白雪妃看到这情景,欣喜得忘记她还衣衫不整,连声说道:「不要让他活过
来……杀死他!杀死他。」
六郎闻言,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但也怕他诈死,便顺手抄起一
张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
六郎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不由得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装作一本正经的
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被我打死,你快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顿时意识到她赤裸着上半身,不由得羞得粉脸通红,说道:「求求你,
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地道:「这老海龟点穴的手法十分奇怪,我……不知道该怎样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了摇头,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帮她盖上,说:「小姐先
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
六郎拖着海天富来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
吧,省得你们生前的恩怨解得不够干净。」
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高强,一会儿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般大小的石
头,就那着那块石头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
井盖,转身走到客栈前,然后将店门上栓,才回到里屋。
这时白雪妃依然躺在床上,见六郎回来,问道:「公子,你处理好那老海龟
了吗?」
六郎听到白雪妃叫他公子,就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
姓杨。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现任的北路军大元帅,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
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解开穴道的办法,就告诉
我,我会帮你解穴。」
白雪妃点了点头,道:「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
他的点穴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
合欢散……使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
六郎连忙说:「我看看他的药匣里有没有解药。」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一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
……」
六郎见白雪妃紧咬银牙,尽管仍顽强地抵抗淫毒,但身体却已不听使唤,泛
红的肌肤布满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笔直的修长美腿缓缓地纠缠在
一起,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住身体。
白雪妃想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抵抗淫毒,但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
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一会儿,见没有起色,便对六郎说:「我胸前的神封穴
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解穴的路径就在那里。六郎你来助我一臂之力!」
六郎点了点头,凑到白雪妃身前,但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道:「白小姐,神
封乃是死穴,我万一失手……」
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样等死!六郎快动手吧,你只管
用上所有的力气点神封穴,那样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冲开穴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
说完,六郎做了一个运气的姿势,然后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的神封穴印上去,
虽然隔着一摩肚兜,那触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
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这时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在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但不知为
什么换了个人,他就有些放不开,总觉得她有一种让人不可_渎的尊贵。
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
求你快点好不好?」
六郎闻言把牙一咬,用十足力气朝那里按下去……
白雪妃喘着气,对六郎说:「你怎么连穴位也认不准?」
六郎紧张地点了点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
起来,然后用力点我的神封穴,记住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
六郎哪不知道神封穴?但他眼珠一转,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
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这样你可以认得准一些。」
六郎闻言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对洁白的乳峰,六郎不好意
思地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
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已经让你看过了,也不在乎这一眼,神封穴
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出手吧。」
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只是,对准穴道后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一声,身
子居然弹起来,随着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地伏到六郎身上。
六郎连忙扶住白雪妃,担心地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
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淫药没有办法解……」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说:「六公子你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喜,转念想:若是她姐姐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虽然我救了
她,但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应该还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她是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公子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但因为你我双方敌
对,不敢向你表达情意,小姐愿意以身相许,我自然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
只是这样,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精神地说:「我曾经发过誓,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嘛杀死
他,要嘛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而你又是大宋高官,我
们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
而是我肩负着一个人的重托,今晚务必要帮她完成一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
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一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淫毒,我已经耗费大量功
力,而且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你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
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各走一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神情坦然地看着六郎,道:「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
说完,白雪妃便将那柔软的双唇凑上来。
六郎望着白雪妃那双漾满柔情的眼睛,便开始吻着白雪妃,双手也不由自主
地搂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此时白雪妃淫毒攻心,六郎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让她体内的情欲彻底释放出
来,不由得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香香舌与六郎的舌
头不住的纠缠在一起,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一同沉
滴于爱的情欲中。
六郎目不转睛的看着白雪妃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得加速。
感觉到六郎的目光正注视着她那雪白如玉的胴体,白雪妃预感到那特别的一
刻即将来临,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
本那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搭瘩。
此时六郎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白雪妃的腰部,另一只手捧着她那浑圆的屁
股,将她的人托了起来:「雪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说着,六郎将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顶在白雪妃那湿润的蜜洞口,略一用力,
她那紧闭的花瓣就被分开一道缝隙,紧紧的将龙头夹在里面。
六郎和白雪妃同时一叫,六郎是因为太爽,白雪妃则是因为处女地被人强行
进入而引起的强烈痛楚。
这时六郎挺着龙枪,「滋」的一声,硕大的龙头顿时没入白雪妃的蜜洞内,
令白雪妃猛地发出痛叫声。
这时六郎徐徐发力,将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缓缓的进入白雪妃的蜜洞内,然
而伴随着龙枪的逐步插入,随之而来的痛楚令白雪妃再也说不出话,处子的鲜血
缓缓流出。
白雪妃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下,守了十七年的处
子之身,在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缓缓插入体内的过程中被一点一点破开。
「你的身子真紧!」
六郎说道,但话音未落,六郎猛然发力,那火烫的龙枪凶猛地迫开白雪妃那
紧窒的幽谷,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入白雪妃体内的最深处。
「哦……」
白雪妃痛苦得用手紧紧抓着床褥,六郎的这一下就像将她的肚子也戳穿了一
样,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在白雪妃强烈的痛楚中,六郎能感觉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感,同时被这紧
窒而火热的幽谷紧紧的夹着龙枪,虽然还没有开始抽插,但在插入的刹那就感觉
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一声,大手在白雪妃的腰上轻轻一托,白雪妃的腰身就被抬
起来,同时六郎的双腿硬是撑起白雪妃的双腿,令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冲向天
空,幽谷被撑大至极限,以便承受龙枪进一步的抽插。
六郎扶住白雪妃那粉嫩的美臀后,随即硕长的龙枪一抽,瞬间两人倒抽一口
凉气,六郎能感觉到白雪妃的蜜洞在龙枪抽插的过程中,对龙枪的挤压和摩擦,
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顺着龙枪直冲向六郎的头顶,让六郎兴奋不已。
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以及绝妙的性爱技巧,将龙枪直接插入体内然后又
全根抽出,令白雪妃不由得「啊!啊!」
的呻吟着,身体被六郎那猛烈的抽插顶到床头的被褥上,处子的鲜血随着龙
枪抽插的动作而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落红片片。
随着六郎的龙枪持续不断的抽送,不久,白雪妃觉得下身的痛楚慢慢消失,
而那如火烧般的强烈痛楚也逐渐变为一种奇妙的舒适感,渐渐的,蜜洞已变为泥
泞的沼泽。
六郎见状,龙枪插抽的速度越来越快!
随着六郎的持续攻击,白雪妃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淡忘了破身时的痛苦,
身体开始配合着六郎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
终于在六郎又一轮的强攻下,白雪妃的身体突然绷紧,玉腿紧紧地夹住六郎
的腰,发出一阵如梦呓般的呻吟,随即达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在一阵阵愉悦的
感觉中泄出大股的阴精。
这时白雪妃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六郎缓缓抬起身子,让那粗硕的龙枪从白雪妃下身内缓缓抽出来,并带出大
量的淫水和丝丝血水。
太爽了,想不到白天才刚征服她的姐姐,晚上就尝到白雪妃这美丽的身体!
六郎兴奋地将龙枪插入白雪妃的蜜洞内,那紧窒感让六郎觉得一阵舒爽,龙
枪猛地一顶,对着白雪妃的花心深处:「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那滚烫的精液伴着七元真气射入白雪妃的体内。
在一度云雨过后,白雪妃气色缓和过来,她推开六郎,背过身子穿着衣服。
借着月光,六郎能看到白雪妃的双颊沾满泪水,便想搂住她的肩膀,说几句
安慰的话,却被白雪妃推开,道:「我需要运功将体内的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
我端盆清水来。」
六郎「嗯」了一声,到外面端了一盆清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
情事发突然,但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彼此,在三生石上定
下这一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
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感动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我们白家宁死都不会
向大宋朝廷低头,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吗?」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甚少,还有我
四娘和两个妹妹被白岛主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我救出她们。」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爹爹向来只听命于龙姬娘娘,而龙姬娘娘她是
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她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的事,可爹
始终对她十分尊敬,所以要想放人,需要龙姬娘娘点头。」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缓和,便说道:「这件事情全靠你了,她是我四
娘也就是你四娘,你总不能看她们死吧?」
说着,六郎搂着白雪妃,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六郎,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六郎说:「就在刚才,我的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既不知道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内的机关,
这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是打算到这里打听上岛的水路,不料却遇到
海天富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声,说:「什么英雄救美?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穴道
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威震江南的杨六将军。」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
解穴,可是我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
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你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一点
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想说,要出手就得要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反击,
那就糟了。」
白雪妃推着六郎说道:「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
衣服,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的眼睛瞎了,什么也
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油嘴滑舌。」
六郎怒道:「那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也砍下来,
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
体啊!」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六郎,
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就先帮你盖上衣服,你不要以小人之
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说完,六郎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床上,就朝着那红润而诱人的嘴
唇亲过去。
白雪妃极力地挣扎,连声喊道:「不要……不要啊!」
六郎哪里会理会白雪妃的挣扎,他疯狂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跟六郎才刚有过一次肌
肤之亲,但那时她身中淫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
在被六郎挑逗,一时春心荡漾,秀眸中流露着激情,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
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
喊罢,六郎一把扯下白雪妃的衣服,一头埋进那高耸的峰峦间。
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动作弄得娇躯颤抖着,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第八章、第一美女白凤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白雪妃正要更进一步的
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而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
郎停下来;六郎见状感到有些恋恋不舍,仍抱着白雪妃那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
这时白雪妃坐起身,用手拉开后窗的帐幔,看向远方。
只见一匹快马越过远处的小桥,朝着这里奔驰,来到近前时,那匹马竟一个
飞跃,穿过小店后院的篱爸墙,进入院子……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强盗来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好衣服,她也迅速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
面的情况。
这时六郎赶紧穿好衣服,便走过来查看,想看到底是谁打扰他的好事。
这时进入院子的那人稳坐马背上,喊道:「有人吗?我是太原侯的特使!」
六郎觉得声音很耳熟,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心想:这不是萧绰吗?
虽然萧绰仍是穿着男装,那一身的傲骨迎风而站,不怒自威,令人肃然起敬,
但萧绰留给六郎的印象太深刻了,加上她身后那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
就认出来。
白雪妃看到萧绰,顿时想到身上的要任,心想:凤凰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十
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让我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
找不到人,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应该不是姑姑等
的那个人。莫非……
这时,萧绰已经绕到福来居前面,叩响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人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你
出去替我应付一下,记住,先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若是给五十
两,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的脸上亲了一口,示意明白。然而六郎心想:萧绰认识我,我
不能就这样出去!想到这里,六郎拿着两条白毛巾,一条包在头上,一条搭在肩
上,接着又用墨汁在脸上抹两把,压低嗓子,朝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
来了!」
六郎开门,让萧绰进来,问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宿?」
这时萧绰根本认不出六郎,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这么脏?这要我怎么
吃饭?」
六郎说:「刚刚熄火,你要吃也没有了。」
萧绰皱眉,又问:「那你这里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宿。」
六郎嘿嘿一笑,说:「客房只有一间,但被我已经住了,客官你要是不介意,
咱们挤一挤……」
萧绰闻言,感到十分不悦,刚想发怒,又想到他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怎么
能怪罪他?可六郎这话听着实在别扭,想想她堂堂一个王妃,黑虎堂堂主怎么能
与这种小厮同居一室?便问道:「那你这里有什么?」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
五十两银子一壶,你要不要?」
房内的白雪妃闻言,气道:「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不等人家对,就先把底
好牌亮出来。」
萧绰在靠窗户的地方坐下来,说:「那就先给我上一壶茶。」
六郎叫道:「稍等!」
说着,就跑到里面向白雪妃交差。
白雪妃拉着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你要我怎么
知道他是谁?」
六郎却心中有数,他希望萧绰也能够上悬空岛,这样萧绰的出现,就能将悬
空岛的布局彻底打乱,加上有白雪妃帮助,应该就能救出四娘。
六郎辩解道:「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衣着华丽,肯定是有
钱人,绝不会吝啬,我本想多敲诈一些,但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你待在这里,还是我来吧。」
说着,白雪妃拿了托盘,倒了壶茶水来到外面,说:「茶水来了,客官慢用。」
萧绰看了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微微一笑,说:「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
漂亮的女子。幸会、幸会!我是特意前来拜望白岛主。」
「这里有我的通行腰牌。」
说着,萧绰从腰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的腰牌。
白雪妃知道这是白松林亲自给出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而这位公子居然有一
块,肯定是白松林的好友,便朝着萧绰点了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是
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
白雪妃说了谎,说完后,她看着萧绰的表情°。
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姑姑脾气古怪,终日守在凤凰
楼,很少与外人接触,虽然你是父亲的贵客,可依她的脾气,她不会见你,我可
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
萧绰点了点头,又问:「你这小店还有别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
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老而又尖锐,被夜风送过
来时,令人觉得毛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又是谁把我
弄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
六郎闻言吓了一大跳,心想:这老海龟居然没死?我的奶奶啊!我明明记得
有用石头砸烂他的头了,但他居然还没死?
萧绰闻言,飞身来到后院,就见从枯井内爬出一个头发散乱,满头都是鲜血,
胸口插着一把刀,而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磨盘,带着满
腔的怒火,一步一步走向窗户。
萧绰问了一声:「你是海天富?」
海天富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动作停了一下,随即如发疯似的大叫,然后将
那磨盘投向萧绰。
六郎心想:这老海龟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要使足力气扔
出去,至少也要有千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肉饼不可。
在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
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
她急着打听海天富的下落,她却不知道海天富并没有得手。
这刹那,白雪妃惊呼道:「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我父亲了。」
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身份,那她决不能也暴露身份,
而且还必须除掉海天富,于是腰一拧,手上用力,喊一声:「开!」
并运用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腰身一转,卸掉那霸道的力
气,就将磨盘丢开一旁。
海天富在被六郎打昏死后,又被六郎用石头砸脑袋,但他却凭着深厚的护体
神功醒过来,却发现他在枯井内,不但受了严重的外伤,而小桂子下的毒也开始
发作,于是他运用馗罗治疗身体,同时也听到有人来,虽然那人自报家门,但海
天富不认识萧绰,更不知道萧绰和程世杰的关系。
海天富休养了一会儿,觉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就一心想上去找六郎报仇,
而刚爬上来,就听到有人问起他,但这时海天富已经红了眼,听见萧绰的声音,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出磨盘,然后又大吼一声:「修罗冥界波!」
海天富的头顶立即升起八道瑰丽的馗罗,凝聚成旋转的轮盘,随后,涌现出
成千上万条凶恶的鬼魂,张牙舞爪的扑向萧绰。
萧绰没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罗界的八道高手,但为了隐藏好身份,她必须忍
痛割爱,杀人灭口,以免海天富暴露她的真实身份,便翻手一拍身后的游龙剑壶,
六把御剑同时飞出,但见佛光剑影,霓虹乱舞。
萧绰用的是御剑防御的最佳招数「碎金术」以漫天剑影斩杀袭来的鬼魂,同
时轻喝一声,握了一把御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万千条鬼魂的重围,来
到海天富身边。
若是海天富眼睛没瞎,与萧绰尚可一战,可他目不能视物,尤其萧绰又是以
轻快著称的南华御剑,他还没换招防御,萧绰就御剑一挥,海天富顿时人头滚落,
死了。
萧绰飘身回屋的同时,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剑,待回屋的那一刻,那万千条
鬼魂已经烟消云散。
六郎见状惊骇,心想:以前见过二嫂用四把御剑,就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
萧绰不仅容貌美丽,并且还有这种本事,竟然能同时驾驭六把御剑,这种女人若
是让我泡上,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一定是爽歪歪啊!
萧绰坐下来,若无其事对白雪妃说:「白小姐,这个叛徒已经被我杀了。」
六郎心想:你真能耍人,但现在我不急着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
么惊人的本领,敢去悬空岛。
这时六郎走过来,亲手帮萧绰端上一碗凉茶,赞道:「萧公子,你太厉害了,
多亏有你,不然我和小姐就有麻烦了。小姐,既然萧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就赶紧
上岛吧。」
六郎心里还惦记着慕容飞雪、兰梦蝶、四娘、八妹和九妹的安全,所以催促
白雪妃赶快行动,同时他想萧绰能跟着最好,虽然宋辽势不两立,但是眼下局势
都是针对悬空岛,即使萧绰不帮忙,却可以利用她的绝世武功,在必要时刻打乱
局势。
白雪妃哪里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萧绰。
萧绰倒是豪爽,一口喝干六郎端来的凉茶,对白雪妃说:「就请白小姐安排
吧。」
六郎见萧绰喝掉他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里面放的可是二十一世
纪的春药,你就算功力再高深,也够你受一阵子了,要是挺不住了尽管来找我啊!
我可是解这种毒的专家,刚才才治好一个。
一叶扁舟,载着六郎三人朝着悬空岛而去,东方已露鱼白肚,白雪妃一边摇
浆,一边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个人将近十年,想不到到头来还是没
有见到。
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记着白雪妃走过的路线,还不时观察着萧绰的神色。
六郎发现萧绰倒是潇洒自如,站在船尾仰望着悬空岛上那巍然耸立的七星凤
凰楼,颇具感情地念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
恩仇已泯泪空流。十年前,天山御剑蓝梦堂和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相识相爱,若
不是柴世宗横加阻拦,才子佳人早已被传为佳话。真是可惜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妄加评论,这样会让别
人觉得不舒服。」
萧绰摇摇头笑道:「我一直是这样认为,当年柴世宗对白凤凰可谓是一见钟
情,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白松林当然愿意把妹妹送给柴世宗,而不是蓝梦
堂。蓝梦堂武功绝顶,风流倜傥,可惜他不应该涉足官场,正是因为他对柴世宗
的忠心耿耿,才导致与白凤凰留下这段千古遗憾的爱情。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白雪妃苦笑一声,心想:你哪里知道白姑姑其实并不是我的亲姑姑,而是柴
世宗的亲妹妹啊。
小舟正行驶间,突然听到两边一阵铜锣敲响>?随即左右两边各有三、四艘
船贴着水面如飞似的过来,每艘船上各有十余名弓弩手,并且弓弩已经对准这叶
小舟,只见有人大声喊道:「对面的那艘船,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就
要放箭了,」
白雪妃连忙站起身,道:「诸位兄弟不要误会,我是白雪妃!」
巡逻船慢慢靠过来,船上的人看清楚这艘船上的人有白雪妃,连忙招呼手下
收起弓箭,说:「真是二小姐,兄弟们撤了。对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们岛上
来了几个宋军刺客,她们还绑架大小姐,不过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岛主吩咐兄弟
们加强戒备,要是没有事,我们就去巡逻了。」
当巡逻船走后,六郎听到慕容飞雪和兰梦蝶被抓,顿时感到着急。
白雪妃看六郎心急的样子,便向他使了一个不要着急的眼色,然后加快速度,
随即小船朝着悬空岛而去。
靠岸后,白雪妃领着六郎和萧绰直奔向七星凤凰楼,在穿过一片树林,又走
过两处营房,就可以看见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那百余阶青石台阶。
白雪妃停下脚步,吩咐岛上的人撤掉七星凤凰楼前的陷阱后,就要六郎和萧
绰在这里等一会儿,她则上楼去禀报。
不久,只见白雪妃出现在七星楼的最顶层,她朝着下面喊道:「凤凰姑姑让
你们上楼回话。」
萧绰和六郎相互看了看,又看七星楼楼门紧闭,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说:「七星楼内机关重重,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自己上来吧。」
说罢,白雪妃一扬手,随即一道红绫由楼顶垂落下来,直落到六郎两人面前。
萧绰看了上面一眼,喝道:「久闻凤凰神女之美名,只叹今生不曾相见,承
蒙神女赐见,萧绰上去了!」
说罢,萧绰将红绫系于楼前石狮头上,使红绫倾斜出一个角度,然后纵身跃
上红绫,施展南华御剑飞云步,沿着红绫飞身而上,倾刻间就来到顶楼。
六郎叹道:「高手!接下来看我的了。」
然而六郎刚想朝上面喊话时,就见萧绰跟着白雪妃转身进去了。
六郎张着嘴巴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喊了,见萧绰上去前自报家门,那跟白
凤凰,要嘛是朋友,要嘛是故人,但他若说是杨家将,还不马上惹来麻烦,而且
白雪妃嘱咐过他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上岛后由她想办法救人。想到这里,六郎就
坐了下来,而因为是白雪妃带来的客人,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守卫们也不敢
过来询问。
六郎因为轻功不佳,上不去七星凤凰楼,但他哪里知道,现在就在这座七星
凤凰楼内,有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也在刚才来到凤凰楼。
而这个人就是柴明歌。
倘若,六郎能与柴郡主见上一面,那么一切的一切将会迎刃而解,可惜……
六郎错过了营救四娘她们最好的时机。
一会儿,楼上传出优美的琴声,接着是一曲幽怨的歌声……
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
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
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
桃花开,可更艳。
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
更乱。
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
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桃花开,可
更艳;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那琴音充满哀怨,歌声更是催人泪下,连六郎不懂得音律的人,都听得有些
痴了,突然六郎看见楼上飞下来一物,掉在青石台阶上,顿时摔得粉碎,竟是一
把瑶琴。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萧绰、白雪妃顺着红绫先后下来。
白雪妃对六郎与萧绰说:「两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先安排客房给
两位,你们暂且休息一下,如何?」
萧绰与六郎跟着白雪妃来到岛上的驿馆。
白雪妃先帮萧绰安排好房间后,然后将六郎领到她的住所,说:「我刚才上
楼的时候,注意到龙姬娘娘那里的密室内有关押几个人,相貌我看不清楚,而且
我也不敢在那里逗留,但我既然答应要帮你救出你的四娘和嫂嫂,就会说话算话,
但六郎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尤其现在我姑姑的情绪有
些不太好,龙姬娘娘也正在劝她。你先暂时忍耐一下。」
六郎点头说道:「我照你的吩咐做就是了。」
白雪妃又说:「我爹爹正在闭关,你大嫂她们暂时不会有危险,而现在最好
先不要打扰我爹爹,等天黑后,我先去探她们的口气,再让凤凰姑姑帮忙说情。
现在,你先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我要去陪我姑姑一会儿,她把最心爱的碧玉凤
瑶琴都摔碎了,看来她难受到极点,我怕她会想不开,可能会发生一外。我走后,
你最好哪里都不要去,这悬空岛到处都是机关,你要吃、要喝,只要吩咐外面的
侍从就行了。」
白雪妃走后,六郎仍在琢磨着该怎样救出被困在七星楼的四娘和嫂嫂,这时
六郎突然想到慕容飞雪与萧绰的关系,心想: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楼的事情
告诉萧绰,她会不会帮忙?有萧绰对付白松林,然后让雪妃配合我救人,回头再
说服白凤凰,将雪妃正式许配给我,到时双方结成亲家,自然也就不会发生战争,
而最好的结果是悬空岛接受招安,那才是两全其美。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22 23:09 编辑 ]